*前文:(一~二) 、(三)(四) 、(五) 、(六) 、(七)(八) 、(九)(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太中,原作向

*中也先天性转先天性转先天性转,重要的话说三遍

*本章为完结章,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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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博弈


十四


是一个海滩。

中原中也可以闻见海风里特有的腥咸味,她自小在沿海城市长大,对于这种味道倒算也是再熟悉不过了,她摸了摸鼻子,此刻她的另只手的手腕被太宰治攥着,力道不重,松松地,不大紧,似乎轻轻松松被可以挣开,不过偏偏,此时此刻,挣开这种想法连一丝一毫微末擦边都未曾在她心头荡过,她偏了下头,抬了下脸,在一片漆黑中问向太宰治,“喂,太宰,这里是哪呀?”

 

在太宰治在她耳边问出那句话时,她倒也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毕竟一来啊,那点儿愧疚感还在心头隐隐骚动着,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她对这家伙的信任伙是已经是入了骨的,她现在倒是回答一下半个月前在酒吧喝酒时呢喃的那个问题——

“为什么偏偏拒绝不了这混蛋呢?”

“因为老娘偏偏就信任着他啊。”

而这点信任汇入时间长河里,晃悠悠十来年,也早就,早就在不可消磨中演化,渗入骨髓,汇入心脏,一点一点地,褶褶生辉,然后最终变成了现在的中原中也,在太宰治软磨硬泡中终于学会坦率面对心底的那点隐隐祟祟的骚动的中原中也,别过脸,口吻却也无比认真地,吐出的那句话,“因为我爱他啊。”

太宰治把她拉进车里,把她扶到副驾驶座上,她原本想拒绝的,想说,死青鲭不用你帮忙老娘自己可以做到的,但在感受到男人小心翼翼的力道的那一刻,她张开的嘴又合上了,就这样吧,她想着,她觉得心里的更深更深的地方的某些隐秘的东西好像也稍稍地改变了一下,太宰治伸出手,俯下身,为她系好安全带,而在男人正要抬起身的那一刻,她忽然抬起了手,扯住了太宰治的领带,她听见太宰治的轻笑声,她的耳根尖泛起了一点一点热,但她还是没有松手,太宰治配合着低下了头,男人的手臂撑在车门框上,刘海轻轻扫过她的鼻梁,带来一点酥酥痒痒的感觉,而这点酥痒感很快地就转移到唇侧,这是一场由中原中也主导的深吻,舌尖像是不甘示弱一般地在狭小的口腔里交织着,太宰治把车停在地面的停车场,夕阳最后的那点余晖,毫无遮掩地,落在中原中也的脸颊上,让她一时分不清,脸上泛起的热度究竟是由于阳光的温暖还是源于心尖的那点点颤动,她松开太宰治的领带,低下头,轻轻地喘了两口气,她抹了下嘴,没好气地嘟囔,带着点虚张声势的意味,“死青鲭,这是报复。”

而太宰治弯了下眼角,“嗯,嗯,中也你赢了。”

这辆车是从黑手党的据点那借来的,是一辆再普通不过的自动挡的黑别克,皮质座椅,车内温度,一切都调节得恰到好处,但中原中也坐在副驾驶座上,依然想翻个大大大大的白眼,死青鲭你他丫地怎么不管开什么车技术都这么差啊。人体在失去一种感官的时候,其他的感觉总是无比敏感,此刻的中原中也可以完完全全地感受到磕绊和颠簸,她不由没好气地问道,“喂,太宰治你到底要去干嘛呀?”

而太宰治却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笑了下。

中原中也心里打起了嘀咕,却也没有深究,反正迟早会知道的。

 

黑别克最终停在了这片海滩,太宰治拽着她的手,用平静的口吻回答了她的问题,

“这是冈山县西南部的一个海岸。”

“在接到任务的那个晚上,在订酒店的时候,我留意到了这块地方,所以那天晚上,就随手再查了一下,哦,你应该不知道,因为那会你已经睡熟了~”

太宰治的语气带着点儿笑意,而中原中也却翻了个白眼,妈的老娘那会之所以会累到直接进入深眠状态不都是因为你这混蛋非要尝试那什么什么新体位吗???

“然后,那会我就想,这块地方很适合做一件事”

中原中也抬了下眉,想着你这混蛋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吗?

可太宰治却摸了下鼻子,轻轻地咳了一声,像是转移话题一般地介绍起了这里的景色,“中也,这片海滩和横滨那里有所不同,这里遍布礁石,而有一种海萤会一簇一簇地覆盖在礁石的表面,在夜晚它们所发出的光彩无比的夺目……”

太宰治看着眼前的海岸,波浪翻涌,月光一丝一丝一缕一缕地倾泻在这些礁石上,这些光芒汇聚在一起,就像是——

 

他用少见的认真的口吻说道,“……如果用中也你的话来说的话,大概就是堪比几百亿名画的风景吧……”

    而中原中也忽然扯了下他的衣角,“太宰治,你不用说了,”中原中也抬起眸看向他,太宰治眨了眨眼,轻笑了下,他分明看见,中原中也的这双冰蓝色眸子正在发光,果不其然,中原中也轻声地用带着点儿别扭的语气说,“我都看见了。”

她看见什么呢?

她看见了这一片被男人盛赞的海滩,看见这一大片一大片的礁石都在发着光。

她看见了一大片的,幽蓝的,带着点儿透明感的,与自己眸色相仿的光。

而太宰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中也啊,你知道吗?”

男人的声线温柔而深情,

“我觉得啊,这个很像——”

 

——他最初遇见这个小矮子时,她眼里泛着的那点光芒。

恰巧啊,也是——

 

“——我爱上你那会你的瞳色啊~”

 

那是在什么时候呢?

中原中也眨了眨眼,耳根一热,她第一次在心里泛起这种疑惑,那这个混蛋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呢?

她支支吾吾,终于,把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而太宰治轻笑着,这一次男人再也没回避,而是无比坦率地,把某个隐藏于漫长岁月的秘密告诉了她,

“中也啊,其实啊,从一开始到最后,从12岁那年遇上你这个小矮子到现在,我都一直喜欢着你的。”

 

时光晃悠悠地,抛了灰,落了尘。

他们分离,他们重聚,他们吵了无数次架,闹了无数回别扭,他们都是骨子倔到爆的那类人,而在今天之后,他们还将继续磕磕绊绊,好像什么都没变一样,只是啊,有些东西到底也已经揭开了——

那些从年少时期就埋藏在心底的根啊,那些花啊叶啊,终于开始抽枝发芽,缓缓地绽放开来了。

 

“唔,”太宰治笑眯眯地补充道,“如果,中也你要问我终止的时限的话,那我想——”

太宰治伸出手,指尖轻轻地拂过中原中也的发梢,橘色的卷发在月光中褶褶生辉,“——大概是一生吧。”

太宰治的手下滑,悄咪咪地把一个玩意儿套在了中原中也的无名指上,中原中也怔了下,她耳根的余热还未消去,她抬起手,看见了一个戒指,一个上面刻着帽子的图案的戒指,中原中也张了张嘴,她猜到了什么,但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她想,要不,要不,还是假装不知道吧。

她低下头,她什么都没问,她支支吾吾地点着脚,而太宰治却也忽然不做声了,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她,就像是在等待着她的答复一样,明明不过是几秒,甚至几毫秒几微秒的安静,但中原中也却觉得,仿佛隔了一整个世纪。

 

她咬了下牙,抿了下嘴,终于抬起头,直视着太宰治,嘴角上挑,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她的语气是某种虚张声势的疑惑,“喂,太宰治你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呀?”

而此刻,这个她心心念念的混蛋死青鲭偏了下头,太宰治的唇角轻轻地勾了下,那双琥珀色眸子荡漾着某种莫名的情愫,而她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心跳,在此刻停顿了一霎,然后,转之,又跳得更急促了一点,该死的,她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她向后退了一步,想着,要离这混蛋远一点再远一点,但却也不过只迈出微微一寸,她跺了下脚,直面着太宰治,不出预料地,这男人接下来的话把她的耳根再度浇热了,

太宰治轻笑着说,

“中也,你没看出来吗?”

“我在向你求婚啊。”

 

中原中也曾经想过,就像做爱和恋爱是两回事一样,恋爱和结婚约摸也是两回事吧。

毕竟和太宰治天长地久这种事对于曾经的她而言,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

她在12岁那年,气鼓鼓地跟尾崎红叶说,太宰治,这只混蛋死青鲭是这个世界上她最讨厌的人了;在18岁那年,她拍了下酒吧的吧台,没好气地对某个好奇她对前搭档叛逃的想法的手下说,老娘巴不得和那混蛋一个在南极一个在北极从此天涯海角再不相见;而在22岁这年,她依然觉得12岁的自己是对的,毕竟太宰治的那些缺点,她可以说出一箩筐,还不带重复的,但此刻,她终于,她不得不承认18岁那年的自己约摸讲错了。

此时此刻,她忽然,想和这家伙签订什么幺蛾子的一生的契约了。

她忽然想要,就这样,一生一世地,同这家伙在一起了。

她的嘴角上挑,她扯过太宰治的领带,在这混蛋的耳根没好气地讲,“喂,死青鲭,你老了可别指望老娘给你掰蟹腿。”

而太宰治的眼角弯了下,然后低下头,用一个吻回应她。

 

恰好有那么一簇月光,明晃晃地,跌进了这小矮子的这双漂亮的冰蓝色眸子里,而时隔多年,太宰治又再度想到——

“今晚月色真美啊。”

 

而在太宰治正要启程回酒店的时候,中原中也忽然拽了一下他的衣角,中原中也抬起头,眼里似乎泛着一点光芒,“喂,”她问道,“太宰治,这辆车里有红酒吗?”

太宰治眨了眨眼,然后无奈地笑了下,“中也啊,说真的,我一直搞不明白,你这种暴躁的小矮子究竟是怎样搭上那么一条算得上浪漫的神经,偏偏喜欢喝着红酒看海边的日出啊?”

中原中也没好气地剐了他一眼,“要你管。”

而太宰治耸了耸肩,现在的时间算得上尴尬,零点已经过去了,而离今日最早一班的列车的发车时间约摸还有好几个小时,恰巧这两个人都算是少眠的人,所以留在这里看一下日出,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们坐在车顶上,这辆黑别克里恰好放着一箱拉菲,而中原中也眼尖,认出了这是年初那会作为干部的自己特意从酒窖拿出来的作为新年礼物送给手下的几箱之一,看来约摸收到这箱红酒的手下被首领外派到这个据点来了吧——黑手党人员流动素来频繁,就连作为五大干部之一的自己也时常被派遣到海外,所以也没有特意去在意过手下的变动——而这箱红酒恰好也没开封过,也省了检验的环节,中原中也犹豫了下,留了张金额相当于这箱红酒价位两倍的发票,便开了这箱红酒,拿了一瓶,指间夹着两个高脚杯,拉着太宰治,上了车顶。

她修长的手指握住杯脚,一下一下地晃荡着红酒,她偏了下脸,冰蓝色眸子在月光下褶褶生辉,她伸出手,同太宰治碰了下杯,

“敬什么呢?”

太宰治弯了下眼角,笑眯眯地问。

是啊,敬什么呢,敬过去,敬现在,敬未来?

这些东西说到底都不过是虚无缥缈。

那又能敬什么呢?

中原中也挑了下眉,眼角的光彩肆意飞扬,“那就敬双黑吧。”

太宰治眨了眨眼,轻轻地笑了下,“好啊,那中也,第二杯呢?”

“第二杯啊,”中原中也的嘴角碰着杯沿,呷了一口,然后轻笑着说,“就敬爱情吧。”

 

天色渐明,最后一点稀薄的月光明晃晃地,丝丝缕缕地,在她指间荡过,中原中也抬起手,在月光的照耀下,她手指上的这枚戒指闪烁这光辉,但这份光辉似乎有点黯淡,中原中也隐约辨认出,这枚戒指似乎是几年前的,她心里冒出一点疑惑,但也没开口,而太宰治却好像看穿了她的目光,太宰治的唇角微微上挑,“中也,你还记得你18岁生日那会吗?”

“记得啊,”中原中也没好气地说,“那会你这混蛋不是送了我一个装着定时炸弹的帽子吗?”

她说着,却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她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难道说?

她听见太宰治带着笑意的声音,“对,那会帽子不是爆炸了吗,然后你就没好气地把那堆布条连同那张放礼物的桌子一起扔了出去吗?”

“但是其实啊,那个火药量是我特别控制的,刚好可以炸开帽子,而有一个东西恰好就隐藏帽子的夹缝里,如果你再等一会,约摸几秒吧,风就会把那些布条吹起,然后那个东西就会露出来,”太宰治喝了口酒,笑眯眯地说,“是一个戒指盒哦~”

“妈的,”中原中也忍不住想骂,你这混蛋为什么不早说,但是到底还是把这句埋怨咽了回去,为什么呢,她当然知道,毕竟那会,18岁的她和他啊,都不是什么坦率的人,所以啊,那会太宰治才会选择这个方法吧,失败率大约为99%的方法吧,那会的他大概也不好意思承认吧,他喜欢自己这件事。

还好,还有现在。

中原中也伸出手,指尖在车顶爬行,然后慢慢地,攀上了男人的手,轻轻地,探进了男人的指缝中,太宰治轻轻地笑了下,然后把这小矮子的手指,钳得更紧更紧一点。

他爱她。

 

天光乍破,一缕阳光荡过他们相扣的十指,然后落在那枚轻轻巧巧的戒指上,照亮了戒指上的那些歪歪扭扭的帽子花纹,那是一个18岁男孩偷偷地小心翼翼地,刻上去的。

而此时此刻,海面泛着波澜,他在她额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一切都褶褶生辉。

 

 

尾声

 

婚礼前夕,中原中也心血来潮,想要整理下杂物间,便拖上了在一旁缩在沙发里玩手游的自己的未婚夫,太宰治打着哈欠感慨你这小矮子怎么这么多事啊,但抱怨归抱怨,却也没拒绝,而是笑眯眯地跟在中原中也身后,中原中也推开门,空气微动,她打开了一片尘埃。

她已经很久没有踏进这间杂物间了,毕竟她工作繁忙,家具也不常更新换代,而上一次往这里面扔东西,好像还是太宰治走的那会,想到这件事,她忽然觉得有点尴尬,巴不得回过头把身后这男人赶走,但她自然不行,她只好嘟囔着嘴,往里走,杂物间的光线较暗,她的脚,一不溜神,就被一样东西给绊了一下,她脚下一阵,而太宰治笑眯眯地伸出手,扶住了她,她忽然觉得耳根有点发热,别别扭扭地,道了声谢,她低下头,发现那是一个置物柜,一个自己几年前使用的置物柜,她忽然有点好奇,想着自己那会应该也不会放什么秘密的玩意儿,便当着太宰治的面,拉开了抽屉。

而一封信,一封她本来打算直接扔掉,但犹豫了一会,指尖在垃圾桶晃悠了一下,却还是随手塞进了抽屉。

是14岁生日那会,她从太宰治手中接过的那封信。

她挑了下眉,轻笑了下,时间毕竟过了颇久,那些心底没好气和愤怒也都不见了,倒还留着点儿怀念,她的手指在信封上挪动,打算打开信封,拿出那封信,取笑一下这混蛋那会的那组方程式,幼稚不幼稚啊死青鲭,可当她偏了下脸的时候,却留意到太宰治的脸上少见的浮现出了一点窘迫。

她的心尖泛起点儿疑惑,却也没有停下手下的动作。

太宰治张了张嘴,本来想说些什么,转移一下这小矮子的注意力,但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眼角也轻轻地弯了下。

那是一个秘密啊。

 

信纸在空气中飘荡着尘埃。

中原中也重新信放进信封的时候,恰好放反了位置,此刻在她眼底的是有着一大片空白的背面,而在她正打算翻个面的时刻,光线飘忽忽地照亮了角落里的小小的一行用铅笔轻轻地写着的字。

“ Je t’aime”

是法语的“我爱你”

 

她的耳根瞬间热了一下,她想起了太宰治在酒店里说的那句话,“在这之前我就和你告白过了哟~”

 

是在这会啊。

 

他曾想,她知道吗?

 

他在12岁那年,在刚遇见她的时候,心尖就轻轻地颤了一下;

他在14岁那年,在她生日前夕,想着要不捉弄一下这小矮子玩玩吧,于是随手找了张边边角角印着那小矮子最喜欢的帽子的信纸,笔尖流畅,写下了一组带着嘲讽意味的方程式,而在塞进信封的那一刻,他却犹豫了一下,然后翻到背面,在角落,在一个极其极其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用很轻很轻的字迹,用这小矮子最擅长的法语,写下一句“我爱你”;

他在18岁那年,偷偷地在用于恶作剧的帽子里藏了一枚小小的戒指;

他在22岁这年,掰扯出一大堆借口,敲开了她的房门,这是她和他曾经同居过的公寓。

 

他喜欢了她十年,所有的暧昧所有的情愫都不为人注意地埋藏在漫长时光的尘埃里,隐隐祟祟地,褶褶生辉。

而这些事,她知道吗?

 

中原中也回过身,她拽了下太宰治的衣角,她抬起头,她掂着脚,她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而他伸出手,拥住这个体型娇小的女人,他低下头,她的身体晃了下,端放在头顶礼帽跌落,而他轻轻地吻了下她的小小的发旋。

他和她明天就要结婚,然后后天,大后天,可能会去度个蜜月,大概会去她最喜欢的法国,可能会去祭拜一下她年少早逝的弟弟,可能会养只猫,大概是和她眸色很近的白色波斯猫,也有可能是某只纯黑色的流浪猫,可能做很多很多的事情,直到老去,直到他再也咬不动螃蟹,直到她和他躺在摇椅上,打着哈欠晒着太阳,到时候,他大概会偏过脸,偷偷地吻一下她的侧脸,而她大概会骂道,死青鲭你怎么到老了还在耍流氓啊

直到,直到——

就像教堂里的牧师在明天一定会说的那样,

——直到死亡将他们分离。

不过那样也没事,太宰治想,反正她的墓志碑上会刻上我的名字的。*

 

而此刻,在一切未来都还未允现的此刻,她安静地缩在他的怀里,像一只小猫一样,然后认认真真地在心里回答,我都知道了。

我全都知道了。

 

一阵微风拂过,恰巧荡起些许小窗上的灰尘,而一束光借着这点明晰的缝隙,照进杂物间,摇摇晃晃地,照亮了所有的尘埃。

 

 

END

 

 *说明一下下,怕有人没看出来【。】,这句话,宰之所以会这么想,其实是因为他认为中也一定会比他活得更久一点,唉,反正你们宰真的是,就挺苏的,真的就挺苏的

 

 顺道一提,他们最后养狗了,是德牧【太宰治:???】

 

  

 

结尾的话,本来有打算要不要就直接结婚结尾吧,但是又觉得太俗了【。】,而且上篇刚写过,所以还是定为杂物间拥吻这种比较我流的结尾~


这篇算是双黑中长篇中我写得最费力的一篇了吧,不止是耗脑细胞,最重要的是,它为什么从第5章开始每一章都破5K啊,我基本每一章写到最后都有一种,肩膀好酸,脖子好酸,整个肩椎都好酸啊的感觉啊!!!!

这篇是我写得最长的一篇双黑文,总字数7W2+。老实说,在写之前我万万没想到它会这么长,我本来是打算写个小五章就结束的【。】

有机会的话会写这篇的番外的,大概会是一篇老年,一篇幼太中♀(或者两个结合在一起),和一篇大概会结合黑时情节的现时生理期【。】吧,哦,还有可能会写一篇旁人视角的!

 

感谢观看❤


对了,调定时前(……)蹦跶蹦跶地跑回来说一下,写这篇还有另一个动机,是偶然刷微博看到几张日本本州岛西南部海岸的图,然后就觉得哇塞这好漂亮,这太适合作为太宰治对中原中也求婚的地点了(……),所以就写下了结尾在开头就已经定了的这篇文。


(下面附2张图)(图源百度,链接:



再次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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